咬住她 (1v2 强制 h) - 4把老婆舔烧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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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裕食指戳着她的脸蛋,描摹眼尾、鼻尖,自然而然滑到唇部。
    “老婆,你热热的。”
    男人说什么都很真诚。
    分明没有挑逗意味。
    传进她耳朵,又很暧昧。
    “现在几点了。”
    她只好问这种不相关的东西转移话题。
    “7点。”
    七点,还有一个小时吃早饭。
    “我们得洗漱了,钟裕。”
    他的手被制止,抿抿嘴巴:“小裕,洗干净,老婆,还没有。”
    “我想......”
    “你不想。”
    钟裕再次被制止,眼睛睁的大大的。
    谢净瓷狼狈偏头,干巴巴的找补:“你想做什么,做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真的,吗。”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    一个傻子而已,能对她做什么?
    她开灯下床,推开主卧的浴室门,先放水洗了被钟裕舔过的手指。
    湿软滚烫的触感历历在目,镜子里的她,脸色红成夏季晒伤的程度。
    穴口被撑开的记忆,也还残留着体感。
    以至于,下体像吞了什么,存在幻想的痛。
    稍微动一下,就会磨到肿大的阴唇,得忍住才能装作无事发生。
    “老婆。”
    钟裕站在门口,女孩挤牙膏的手微抖:“怎么了。”
    “小裕想,刷老婆。”
    遣词造句很怪,但在这个情境下可以听懂。
    谢净瓷的电动牙刷被他握住,他手掌压着陶瓷台面,上半身前倾,以一种喂婴儿进食的姿势,帮她刷牙齿。
    “张嘴。”
    简单的指令,也让她极速升温。
    钟裕动作不快,也不熟练,刷头捅进去撞到口腔,就需要她张大嘴巴。
    白色泡沫溢出来,滴答着面盆。
    钟裕打开水龙头冲洗,用指腹抹掉她下巴尖的沫子。
    谢净瓷紧绷至极,在他接好水送到嘴边时,咕咚咽掉牙膏。
    他们都停顿了几秒。
    钟裕抵着唇缝就插入食指,摸到她的舌头,带出一点点泡沫。
    “你。怎么这样。”
    他尾调是扬的,无数把小钩子都在那困惑里,勾得女孩耳垂滴血。
    玻璃镜中,她仿佛酒醉,他的脸白白净净,全身上下没有哪里像她这样。
    “傻子,老婆。”
    小傻子骂她是傻子。
    “唔......”浅浅的哼声从她嘴里跑出来。
    谢净瓷全身发软。
    傻子哥含住小小的耳垂,舔她。
    舌尖此刻比她的耳朵要凉,所以就更刺激了。
    “钟裕......”
    她想用严厉的态度训斥,可是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。
    耳朵是谢净瓷的敏感点。
    或者说,是钟宥玩出来的敏感点。
    钟宥喜欢咬着她的耳朵操她。
    她就像巴普洛夫的狗,被舔耳朵,欲望也会燃起来。
    钟裕的行为触发了她和钟宥的机制。
    她希望关掉所有感官来防御。
    她不希望拥有被钟宥操出性瘾的错觉。
    温温凉凉的舔弄戛然而止。
    谢净瓷骤然从欲海抽离。
    她眼珠潮湿,泛着恼意熏出来的莹光。
    “好了,这下,降温了。”
    男人摸摸她额头,又摸摸她被舔的耳朵。
    “凉,老婆。”
    他面上的担忧,让她的火憋回肚子里,放了个哑炮。
    谢净瓷吸气再吸气:“以后......不要给我降温。”
    “老婆,烧,怎么办?”
    “是你舔的啊。”
    “我把......你,舔烧了?”
    谢净瓷后悔自己跟他讲道理。
    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,只会说寓意不明的话。
    “我要吃饭,我不准你再帮我刷牙,不准你再帮我这样那样。”
    她以为,她已经很凶很坏了。
    可傻子把她搂得更紧了。
    “对不起。老婆。”
    “小裕裤子,湿。等等小裕吃饭。”
    他说他裤子弄湿了,要换个衣服。
    钟裕松手,后退半步。
    谢净瓷却在镜中看到,他手臂向前伸了伸。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快感至下而上。
    男人修长的指骨,曲起,隔着布料刮过沟壑,差点捅进里面的小穴。
    “老婆,是你。”
    是你,弄脏了小裕的裤子。
    这是他的言下之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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