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雪(帝妃、高h) - 82胎动(浔露h)
天热得林雨露多走一步都要生汗,于是也懒得折腾,晚膳后直接宿在了金銮殿。楚浔寝殿的内室原本只置了半个瓷缸的冰块,因着她过来歇,添到满了出来,才叫她安安分分地歇下了。
皇帐里烛灯留了两盏,怕她起夜时要摸黑。
她嫌热不许楚浔抱着她,又觉里头不透风,要睡在外侧,楚浔也由着她了。左右他如今只要睡在她身旁,便十分浅眠,一点动静都能醒过来,林雨露微弱地梦呓几声,他都能瞬间睁眼拍她的背哄人。
殿外安静下来,半点虫鸣都听不到。
殿内帝妃一句一句轻声说话。
“您允了?”
“他年岁已高,确实到了该告老的年纪。”
“陛下舍不得?”
“幼时策论写得一团糟,他悉心教导才有样子,不至被父皇当面斥责。”
“这神情,觉得是他该做的?”
“那时上书房的先生巴不得替老五多改几遍策论,在父皇面前跟着露脸。”
“曹阁老,是您在红绡楼时提起的那位?”
“是,他老来得子,那混小子再败坏曹老清名,便该抓来宫里给些教训吃了。”
“是不是谁待您一点好,您都记得住?”
她阖着眼睛细声呢喃,声音越来越小,抓着他寝衣的力道也轻了。楚浔没再应声,知晓这是终于将她哄困,心底松了口气。她总要听他讲从前的事,可楚浔还能记起的事,没几件是适合做睡前故事的。
雨露的长发仍是松泛挽着的,只是有些乱了,几缕青丝贴在鬓边。她嫌热,那层薄薄的被便只遮住小腹,雪白的小腿交迭着裸露在外。楚浔不大放心,还是将薄被的一角盖住她两只赤着的足,才躺回她身侧,听着雨露渐渐均匀的呼吸声阖眼。
这回殿内也静下来,殿外值守宫人轻手轻脚走过。
更漏滴到叁更时,她长睫微动。
朦胧之中,身体像泡在一方暖池,温热的水包裹着托起她沉浮,又层层涌动着往皮肤上贴。雾气弥漫,意识混沌间,雨露想向下试探暖池的底,却忽地感觉有什么滑腻柔软的东西顺着脚踝蜿蜒而上。
池水清透,她亲眼瞧见一尾鳞片幽亮的黑蛇,缠绕上小腿缓慢地攀爬,游弋过每寸皮肤,软而温凉的蛇腹轻轻擦过,惹得她腿软。林雨露最怕蛇,惊惧地想要逃脱,却被涌来的水一下子推到池边抵到石砖。
蛇头微微浮出水面,金黄眼瞳狭长,她竟觉与楚浔垂目时的神韵有七八分相似,惊唤出声:“陛下……”
他却又回到水中,游到她双腿间,蛇信子轻轻扫过娇嫩的软肉,而后竟一头扎进花瓣之中,挤开暖穴。她猛地仰颈轻喘,吓得花容失色,却又止不住那惹人颤栗的酥麻,却想他进得更深。
那尾黑蛇果真入到更深绵处时,蛇身的鳞片缓慢碾磨剐蹭着媚肉,让她又痛又痒,还愈进愈深,直抵至深处颈口。雨露呜咽着哭喘,想起腹中孩子,忙想伸手去抓,那蛇头在深处却似有所察觉,轻吐蛇信,张口就咬。
她瞳孔骤缩,痛意迷蒙中,孩子像是踢了她一脚。
“啊……”
雨露猛地睁眼,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,又慌忙去摸有些发紧的小腹。
她那声惊呼在梦里是用了十分力,唤出来只有两分,微弱极了,楚浔却还是醒了,忙望向身侧的宠妃。她身上的里衣被汗水浸透,雪色起伏一片,额边的汗珠滚落而下隐进鬓间,脸红得俏丽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声音还是哑的,却没了睡衣,忙起身拿起榻前小几的手帕给她一点点擦汗,问道:“是魇着了?可脸色怎么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,楚浔像是意识到什么,手顿了一下,轻笑着低头吻在她汗湿额头,问她梦见什么了。雨露正羞恼想推他,却觉他的时候手掌已顺着自己小袴摸进去,慌忙并拢腿心,却还是叫他如愿探到一片滑腻。
那处湿得很透,已泄过一回的湿。
楚浔眸色转暗,几根手指又往紧热之处挤了挤,发觉她此刻连开拓都不必,像抹过一罐子的桃花蜜脂。瞧她羞地用手挡住半张粉面,他俯身上去握住她手腕扒开,吻在她唇边轻声哄:“别羞,太医说了,是常事。”
“午后分明……有过一回了……”林雨露嘟囔着,抬手紧抱住他肩颈,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:“楚浔……我难受……”
这两声轻唤甜滋滋得像沁了蜜,叫人心软又发痒,楚浔喉结微动,低低应了声,指尖已挑起她湿透的衣带。那绸缎吸饱了水,湿嗒嗒贴在她肌肤上,被他解开后丢掉,便“啪嗒”一声坠落下榻。她被剥得一丝不挂,昏暗烛火映出蜜色肌肤上的水光,颈窝处的小水涡发亮。
雨露身上到底还是因为有孕丰腴不少,只是身形在他眼底还是娇小了些,反而衬得那对雪乳惊心动魄的饱满。乳肉松散着时许还瞧不出什么,可楚浔手掌刚覆上去轻捧,软肉便从指缝溢出来,沉甸甸坠出深壑,顶端两处挺立的红珠娇艳欲滴,惹人眼红。
“还胀吗?”他哑声发问。
她点头,轻咬住唇瓣娇喘,抬手握住他腕骨,声音发颤:“你别碰……”
楚浔低笑一声,非但不松手,反而揉弄起来。他拇指指腹碾磨过乳晕和深红乳尖,听她喉间一声喘息又媚又甜,便反扣住她的手抚上那对饱胀的雪乳,轻声戏谑:“自己摸摸,都长成这般了,如何不疼?”
他手掌大尚且握不住,雨露那只手比他小了许多,更是不停,于是又急又羞地想收手,却被他按着往下移,捧住隆起的小腹,哄道:“护着些……”
楚浔俯身下去吻住她唇瓣一回回吮吻,温热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,爱不释手地揉了好一会儿那酥乳,才抚过她后背又慢慢向下,在腰窝处磨过,又钻进她腿间。
她的呼吸却瞬间便急,想起梦里那条蛇来,抱住他肩膀下意识唤道:“陛下……”
“叫什么?”楚浔指尖微顿,拨开她两片被蜜水浸到湿嗒嗒的花瓣,捻着里面的软肉揉,低垂着望向她的眼满是欲色。
被他用手指逗弄出叫她腰窝都酥麻起来,雨露呜咽着娇喘出声,急得直唤:“楚浔……夫君……”
“好乖……”
他轻笑着夸她,低叹着重新吻上她,这回却是抵开她微开的唇缝往里探,勾缠着她湿软的小舌不放,还带着粘液的手指自己解开寝衣敞开染热。
雨露被亲得舌根发麻,已经无法迎合他温柔而缠绵的深吻,一只护在小腹的手发紧,另一则却勾住楚浔的后颈往上攀。楚浔从她口中退出,仍闭着眼往她唇瓣上吮,含糊着问:“露儿做了什么梦?”
这一问,又叫她想起那梦中滑腻腻的触感,雨露脸颊滚烫着,离了他薄唇轻喘,支吾着答:“水……还有……唔……蛇……”
“蛇?”他声音低哑,不知何时已扶着灼热的粗长抵在她花瓣之中碾磨,覆在她身上绵软缓缓起伏,喘息着问:“缠着你了?”
敏感的肉缝被那滚烫反复撑开,雨露舒服得声音更媚,微眯的杏眼水光氤氲,羞怯地说:“不……不是……是……钻进去了……”
楚浔呼吸一滞,半垂的眼眸晦暗翻涌,胯下微微撤开半寸,硬挺的顶端恶意抵在她翕张的蜜穴要入不入,嗓音喑哑:“进去了?这里?”
“嗯……”她急得不行,难耐地扭腰,用哭腔求他:“你进来……”
被她这副情态媚得骨头酥了半截,鼻尖萦绕她身上愈发浓郁的甜香。楚浔将她两条玉腿往上抬了些许,就着湿滑的蜜液一挺腰,粗硬的阳根瞬间被层层饥渴的软肉裹紧。他闷哼一声,低头吮着她红肿的唇瓣厮磨:“比真龙……更让你舒服?”
“啊——”蜜穴被尽数撑开到满胀,快意顺着脊骨向上爬,林雨露倏然紧紧阖上眼,仰头娇吟一声,双手捧紧小腹,呜咽着摇头:“是你……那蛇……也是你……”
楚浔微不可闻地轻笑,怕压着她腹中孩子,还是起身来,手掌覆在她手背,和她一起扶着那随着颠簸摇晃的孕肚,挺腰往里慢慢律动。粗而长的龙根在他眼下一回回深入溢出蜜水的肉户,被撑得太满,退出时那粉嫩的软肉便追出来缠他,非要他重肏进去才满足似的。
“好深……唔嗯……”
雨露半眯着眼像是餍足的涣散着,望向头顶跟着两人动作摇晃的龙纹,听见身下混着水声的闷响才收回视线看向他,从嗯嗯啊啊的娇吟声拼凑出微若蚊蝇的问话。
他却听见了,重重抵在她穴心之上,缓缓开口:“有过……”
“梦到你腹中的小祖宗同朕抢母乳……便当着他的面……肏他母妃……”
没想到从他口中说出这般话来,林雨露又惊又羞,抬手掐住他手臂,胸口都羞红了。知晓这话惹她怕了,楚浔喉头滚动几下,没继续说,捧着她孕育着两人骨血的肚子轻抚。
她孕期四月有余,掌心下的弧度温热而紧绷,他几乎能透过她莹润的皮肤望到她女子胞宫中孕育的胎儿,也仿佛能瞧见自己深入时,她里头深红褶皱每一寸都被抻平的模样。
这般胡思乱想时,抽送又急又快,雨露叁魂七魄都丢了一半,舒服得像被他送上云端,身子晃来晃去,娇喘声也越来越媚:“不行了……要……要……”
她朦胧中望向身上起伏耕耘的男人,听见他声声低喘都化为喉中的闷哼,额前汗湿的碎发随动作晃动,半敞的寝衣露出绷紧的肌肉,上面几条淡色的伤疤交错纵横,淌过汗珠。
楚浔定然是很舒坦的,虽然从微启的薄唇中溢出的每一声喟叹的气音都那样轻。但雨露时而恍然,原来贵为帝王的男人,也能露出这般着迷而沉沦的模样,明明这般情难自禁,还要控制着力度不伤着她和孩子。
她喜欢看他动情却还要隐忍的模样,也喜欢未有孕时,他在身上肆意驰骋时颇为迷乱的神情。
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吞咬住时,楚浔看着身下花枝乱颤的妻子,知晓她快到了,正迟疑着是否要给她缓一缓,却已在未缓的律动间,听见雨露尖细的哭喘。
喷薄而出的热液包裹住她体内仍硬挺的龙根,楚浔沉腰骤然撞到深处,俯身时避开她孕肚来吻她,含糊着低声安抚:“露儿好乖……怎么这么美?嗯?”
雨露还没从情潮中缓过来,终于能抱到他,哭喘着抬手攀在他脖颈呜咽:“好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她眼尾红得诱人,在他身下发抖。楚浔还没泄,倒是被她此时挛缩吞咬的玉户夹得想了,亲吻从她额头流连至唇瓣。他在她耳畔轻叹夸赞她好乖好紧,还咬着她耳垂含糊地叹了一声“浪蹄子”,又引得她一阵羞恼地绞紧,便抬手一掌拍在她臀肉上打出闷响,问她做什么缠这么紧,是不是想被肏死。
楚浔说这种话时总是用带着喘息的轻弱气音,可就这样贴在她耳廓,再轻也还是听得见。从前便罢了,眼下两人之间还隔着个未出世的孩子,林雨露忙抬手捂住他嘴,嗔怒道:“陛下不许说了……孩子听着呢……”
“怕什么……”他低笑着拉下她的手,含吮过她耳垂,就着未退出的硬挺往里探,小声说:“为父还要跟他打招呼……”
林雨露被他的孟浪话羞得浑身滚烫,偏生体内吗硬热仍胀大着撑满身子,只得咬在他肩头羞恼着轻喘:“陛下还要不要……臣妾乏了……”
“自己舒坦了便乏了?”楚浔偏头吻在她肩颈上,留下几点红痕,又抱了她一会儿才重新起身:“倒是朕不知节制了……”
话音刚落,他立刻重新握紧她孕肚挺腰律动,比先前更凶更急,渐渐毫不留情地抽出推送,要将那她那肉户中殷红的软肉捣烂似的狠干,撞出啪啪啪的闷响。雨露的身子重新摇晃起来,身上那两团饱满雪乳跳动着,两点红珠也跟着上下乱颤,漂亮得让人心颤。
舒服得紧了,楚浔便有些难以克制,动作同她有孕前一般逞凶,像饿极了的野兽终于啃食到一块香甜的肉,急切到近乎莽撞。
“啊——”
“不要……慢点……啊……”雨露猛地仰起滚着香汗的颈,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娇喘。她指尖打着颤,忽地抬手握住他覆在孕肚上的手掌,带着哭腔提醒:“孩子……小心……小心孩子……”
楚浔额角青筋暴起,呼吸粗重,到底还是存着几分理智,强忍住放缓动作,手掌托扶着她微微隆起圆弧,沉声叹息:“你们娘俩……都是来折磨我的……”
“不舒服要开口……”他动作却仍带着未消的狠劲儿,只是到底收敛过,掌心始终护在她小腹之上,哄道:“一会儿便好……”
明黄幔帐将龙榻围住,两道人影时而交迭,时而分开,在幔帐上投出晃动的暗影。帝王高大的轮廓压着身下小腹隆起的宠妃,起伏间带得锦被窸窣作响,是交媾行欢的香艳情状。
殿内喘息交织,淫声艳语不绝于耳。肉体沉闷地撞击,龙根深入蜜穴被吞没,律动搅弄出湿漉漉的水音,又滴滴答答溅在锦褥上。龙榻摇晃间,舒妃娘娘的娇吟愈发甜腻,婉转如鹂,尾音打着转发颤,比撒娇的狸子还媚,还带着哭腔,更叫人听得耳热心跳。
殿外守夜的宫人听不见的也有。
“舒坦了?嗯?”楚浔俯身在她耳边沉声逼问,腰身发力着加快律动,见她被逼得点头,便哄道:“那再唤大声点……叫他听听母妃如何得宠……”
他粗喘过急,听得出是要泄了。身子晃得厉害,身上沉甸甸的乳肉跳的发疼,雨露抱住他,将两条被肏得发软的腿紧紧缠上他腰间,膝窝的汗珠顺着小腿滚落,粘在他身上:“陛下……嗯啊……要……啊——”
被他护在掌中的孕腹骤然绷紧,腿心涌起的快意如浪潮席卷全身,她浑身发颤着尖声长吟,仰起下颌时香汗顺着颈线汇成水涡,鬓边发丝湿透。
偏偏楚浔还没停,正是要紧时,挺腰发力的动作虽狠,到底顾忌着她身子,放纵中仍有所克制。他喘息粗重急切,混着她破碎的娇喘,终是在律动至深绵处时泄出来,股股热流倾泻如注,往她沁流蜜水的花心浇灌。
交织的喘息声渐渐放缓,楚浔不敢再留在她身子里,怕引得两人都再动情,于是缓缓抽身。硕大的冠头被从蜜穴吐出来时发出一声响,随即便是她往外涌动的热液,混着他刚给进去的白精往外流。身下的褥被早透了腥香,大抵是有孕,她身子的水更多,他也不费神拿东西去堵,反正也要换一床褥子的。
雨露喘得厉害,他怕她动了胎气,便用手掌跟着随她呼吸起伏的孕肚抚摸安抚,等她平复。
尚沉浸在未散的情潮中缓着呼吸,雨露忽觉腹底一记轻跳,指尖倏然抓紧湿褥,睁圆水淋淋的杏眼,惊喘出声:“啊——”
楚浔手掌还覆在那处,自然没错过,惊得瞳孔微缩。
掌心下隆起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包,被他指尖追着,便飞快地滑动至无声无息。楚浔用掌中纹路沿着胎儿刚刚滑过的肌肤描摹,迟迟未收手,心底一片滚烫的柔软,眼眶发紧,一时间说不出一字半句。
“他动了……?”雨露腿心还含着未散的愉悦爱潮,浑身香汗滚滚,像刚从暖水里被捞出来,却还忍不住想起身,抬手覆在自己小腹上,泪眼低垂着看,语气带着哭腔:“陛下……他动了……”
这也是雨露第一回感受到腹中孩子的生气,方才从心底有所感触——她要做娘了,她腹中是一个活生生的孩子,是她孕育着的和楚浔的亲生骨血。
许是因为母体经历的欢潮,那婴孩跟着雨露一起兴奋,才有了这一回被两人都捕捉到的胎动。
楚浔扶她坐起靠在软枕,急切地捧住她的脸吻上来,将怀里人温热的躯体紧紧扣在怀里不放,追着她奋力回应的舌缠绵许久,才抵着她额头,蹭过她泛红鼻尖轻叹:“是,他动了,露儿……”
“瞧你……”她松散的挽发已落下大半,柔顺地贴在鬓边,吻在他唇角,笑得温婉:“头一回见你这这副模样……”
他也自觉失态,无声勾唇,抬掌摸上她的脸,眸中爱意无遮无掩,嗓音温柔低沉:“倒是委屈你,自己还没多大,便……”
便要为人母了。
楚浔总拿她当孩子,雨露无奈地想。
两人身上的汗水粘腻,正值热夏,实在难耐。偏殿暖池已有宫人备好的热水,他用锦被将她包裹起来,抱着她去洗身子。又在暖池里亲昵了一阵,雨露困得脑袋直点,往他胸膛靠,朦胧中被抱着出水,他拿着手帕一点点替她擦干,才把她抱回已换了干净褥被的龙榻。
榻上仍存在她动情时的媚香,丝丝缕缕,沁入他五脏六腑,像某种愈积愈深的毒,叫楚浔疯魔地觉得,总有一日要同她赴死才能了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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