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心悖论(父女) - 24小秘书
在香港呆了几天,陈倓短暂地出现在家里一晚,陈之第二天醒来时他又和行李箱一起不见踪影。
他最近似乎格外地忙,每天的视频里也总是眉头紧蹙的,十分疲惫。
她的生活也没好到哪去,学习上的压力越来越大,距离高考的倒计时从三位数变成两位数,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准备最后的冲刺,她一遍遍地回顾整理试卷上的错题,没有太多的心思再放在陈倓身上。
成绩进入瓶颈,最后的一个多月里已经不可能再有大的突破,陈之唯一希望的是能够保持水平,高考时正常发挥,考进市里的大学应该不成问题。
她没有奢望什么远大前程,只是不想离他太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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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之是快要高考了吗?”
刚刚结束会议,浩浩荡荡一行人从客户的会议室里起身,凌清一边整理桌上的文件一边问陈倓。
“嗯,还有一个多月。”
“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在外面漂着?不用照顾她吗?”
凌清没有参加过高考,但在新加坡准备美国的入学考试时她也几近崩溃,人生中的重要考试总是很辛苦的。
“这个月把进度推一推,之后可以交给底下的人做了,下个月我回去陪她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,陈倓伸手给她撑着门。
项目遇到了一些问题,这段时间他们两的团队几乎每天都在一起和客户商讨方案,凌清也不得不跟着又辗转在几个城市间,她计划休息日不再折腾往返,好好呆在酒店休息一下,如果有可能的话,约着陈倓再吃顿饭。
他们对各自的专业有严谨的态度,工作就是工作,谁的心里也不会惦记着私下的交情,所以即使是两人隔三岔五地在一起说了一整天的话,也没有将彼此的关系推进半分。她不是很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,项目结束她就要回香港,两人自此的交集更是少之又少,陈倓虽表示过拒绝,但她总觉得他并不排斥和自己的相处,只是在刻意维持着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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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家时已近10点,家里却黑漆一片,没有人迎上来,空旷的客厅显得冷冰冰的。
他拿起手机正拨通电话,大门解锁的声音响起,陈之一进来就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口,差点吓一跳。
“你回来啦。”
“怎么才回来?”
“我上晚自习。”
陈倓这才想起来之前某天晚上她好像的确在电话里说到过这件事,在家总是打瞌睡,所以她这个月开始也参加了晚自习,只不过她分享这些的时候自己正在忙着处理其他信息,心不在焉地应付了她两句,没记住这事。
天气逐渐升温,睡觉时的衣物也轻薄起来。
“明天还要去补课吗?”
“对啊。”
“别去了,在家好好休息。”
久违的温暖怀抱,陈之陷在其中被他蛊惑着什么都答应,同一份温存,两个人都十分贪恋。
“你还要出差吗?”
“陪你到考试。”
陈之没忍住窃喜,笑容溢在脸颊上,缩在被子里眼睛亮亮地看着他。眼波流转里,他的抚摸和亲昵顺理成章。
一夜安稳无梦。她被陈倓的吻叫醒,男人正衣冠楚楚地坐在床边。
“你要出门吗?”
陈倓揉了揉她发顶,给她掖好被子。
“去一趟律所。”
“不是说好要陪我看电影…”
“晚上来接你。”
她在被子里萎靡下去,表情暗暗淡淡,失落的情绪都写在脸上。他补了一句。
“有点急事。”
陈倓正欲离开,又被她拽回去搂了一会,他看了眼表,还是轻轻地推开香软怀抱,一小时之后约了会,他需要时间去公司整理一下材料。
起身时低头看到她幽怨的表情,昨天晚上才兴致颇高地问他可不可以陪她干这个干那个,好像现在自己有些食言的风险。
他叹了口气。
“要不要陪爸爸去加班?”
眸光一现,陈之犹豫了几秒,点点头。
“十分钟,不下来爸爸就走了。”
陈倓笑眯眯地撂下一句话就下了楼,陈之心里暗骂他两句,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加快了动作。
小姑娘胡乱套了身衣服就跑下来,陈倓抬手给她梳理散乱的头发,将她收拾得整齐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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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之不常来律所,在市中心一栋高级写字楼上,装修得非常素净,陈倓的办公室在最里间,很宽敞,落地的玻璃看出去是交错的马路,连接着不远处穿城而过的平静江水。
今天是休息日,律所里没有人。陈倓一坐下便盯着电脑,她百无聊赖,东坐坐西摸摸,去茶水间给自己泡了杯茉莉花茶,随便坐在一个空的开放工位上,抱着杯子小口地抿着。
陈倓开会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,不知道还要等多久,她左右转悠着办公椅,很无聊地刷手机。
【咖啡】
陈倓的消息弹出来。
真把她当秘书了……还颐指气使的,陈之回头瞪了一眼被百叶遮蔽的办公室,起身去了茶水间。
她不喝咖啡,也不怎么会冲咖啡,估摸着量随便舀了两勺放在杯子里,再用热水化开。咖啡的香气和乖顺的小脸一同出现在身边,陈倓拿起来喝了一口,表情有些扭曲,皱着眉又将杯子放回桌面。
身边的人没有要走的意思,凑在他椅子旁,偷瞄他的电脑屏幕。
这会不需要他发言,于是把好奇的小孩拽进怀里。她扒着办公桌阅读屏幕上的字,有一部分可以和屏幕那头的发言对上,只是每个字都认识,连在一起却不知道在表达什么,她听了一会便没了兴致,但还被圈在他和桌子之间,也只好乖乖呆着等他结束。
“先这么做吧,下周给一版出来。”
陈倓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,对面先关闭了在线会议。修长的手指在鼠标上点击几下,又退回满是字的页面,陈之撑着下巴看。
“刚才听懂了吗?”
搁在桌面上的一只手环住她的腰,身体被迫往后靠了靠,她语气颇为理直气壮。
“没有。”
“认真点啊小猫,不是想学法律吗?”
陈倓轻笑着捏捏她两颊的软肉,笨笨的小猫在怀里不服气地哼了一声。
他的工作没结束,两臂继续夹着她在键盘上打字,陈之被困在里面不舒服,他打字也很不方便,身体顺着唯一的出路滑下去,蹲在他两腿间。
办公桌下空间蛮大,她穿了身没洗的衣服,索性跪坐在地上枕着他的大腿,倒挺舒服,上下左右都被遮蔽,很安全的感觉。
陈倓也不管她,继续处理案头的事,打算早结束早带她出去。
他做事专注,没一会就处理得差不多,正打算关掉电脑低头把她捞起来,裤链处好像被什么戳了戳。
轻轻滑动椅子,拉出一小节与办公桌的距离。陈之正一脸无辜地望着他。
那副清纯的表情好像有钩子,钩住他居高临下的眼神,太阳穴一紧,大手按着她往腿间靠。
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,很好闻。
“想吃?”
他语气淡淡,像是在问她吃不吃饭似的。她没摇头也没点头,只是没有表情地望着他,却有种可怜巴巴的感觉。
那就是不拒绝。
只吞了一半,舌头在圆圆的顶部上打转,陈倓没压着她吃下全部,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吃一会停一会,陈倓说她干什么都不专心,她又赌气着含进去,动作加快了些。
“爸爸让你来是学习做律师的,你在做什么?”
他眼尾轻佻,指腹摩挲着埋在胯间的小脸。
闻言,陈之将他吐出来,晶莹的涎水拉成极细的丝,十分淫靡地挂在唇边,还是那样一副乖顺的淡淡表情,像在认真回答老师问题一样,语气柔软。
“做变态秘书。”
空气凝固了几秒。两个人都笑了。
陈倓摇摇头,是真拿她没办法了。
把人捞起来亲了亲,擦掉她唇瓣上晶莹的液体,搂着她离开了办公室。
正是傍晚时分,写字楼的灯光定格在清冷的深蓝天空,两人陷在陈之无厘头的玩笑里,心情轻快,并没有注意到,电梯正刚刚好好地停在这一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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